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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副八(新牆頭:友卯友),耍廢人生,灣家繁體

【副八】月影朦朧(23)

◆直達前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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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杯黃湯下肚,齊桓已醉得開始胡言亂語了,盡是說他以前遊歷的故事或是講他如何撐起了整個齊家的堂口,張副官就安靜地在一旁聽著,喝醉酒的齊桓竟是比平常還要話嘮,張副官今天算是長見識了,以後可別沒事再讓齊桓喝這麼多酒了,否則看這樣子,定能不眠不休再講他個三天三夜。

「我跟你說啊!當年我才剛去外面遊歷回來,一踏進家門,發現一切都改變了,我爹竟先一步離我而去了,只留了一封書信給我,那時我只覺得世界要毀滅了,幸虧有二爺相勸,不然現在哪還能有我齊鐵嘴這號人物?」齊桓說罷,便大笑了起來,現在的他應該是真的能夠放下過去那些難過的往事了,面對未來也能雲淡風輕地看破。

「八爺……」張副官緊握住齊桓的手,他多希望自己能在齊桓最孤單最無助的時候給他力量,幫助他一起度過難關,可惜他不能,只能夠期盼在將來的每一天都不會在對方的生命裡缺席,陪著彼此走到人生的盡頭。

「你個呆瓜,怎麼不早點認識我?」齊桓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言不及義的話,大概是真的醉糊塗了。

「我也恨自己,怎麼這麼晚才認識你……」張副官將齊桓的手握得更緊,低聲自語著。

齊桓感受到手上傳來更深的力道,就是醉得老眼昏花,也能看到張副官此刻正揪著眉,他伸手揉了揉張副官的眉心,直呼浪費了這張俊俏的臉蛋,其實也只是想讓張副官能放寬心,別再想過去的事了,畢竟自己也已經從悲傷走出來很久了。

張副官被齊桓的舉動給逗笑了,按下了在自己臉上亂揉的手指,貼到了自己臉龐上,看著齊桓因為酒精而有點迷茫的雙眸,與兩頰微醺帶出了異常的緋紅,都是讓張副官難以抵擋的誘惑。

似乎是理解了張副官眼神的意思,齊桓鬼使神差地捧著張副官的臉吻上了上去,在酒精的催化下,兩舌更是似無忌憚地糾纏在一起,香甜的酒氣和著淡淡的檀香充滿整個鼻腔,這多令人心醉啊!

張副官攬上了齊桓的纖腰,另一手托起臀部,讓齊桓跨坐在自己腿上,又趁機捏了捏齊桓的屁股。

「讓你捏我屁股!」齊桓不甘示弱地咬了張副官的耳垂,這個高度正剛好!

「怎麼?不讓我捏啊?我偏要捏!」張副官又多捏了兩下,順帶拍了一下。

「嘖!你就是個流氓!」齊桓捏了捏張副官的臉頰出氣。

「是是是,八爺說的都對!」張副官為了要履行流氓的義務,直接往上一托,抱起齊桓走進臥房內。

「說你流氓,你還真不打算否認了啊!」齊桓雙腿勾著張副官精實的腰,雙手勾搭在他的肩頭。

張副官笑而不語,將齊桓放到雕花床上,轉身關上房門,沒想到一回頭,竟看到齊桓已經睡著了,連動作都維持著剛被放到床上時的樣子,張副官只得將人擁入懷中,蓋好被子自己也入睡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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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眼醒來,已是隔天早上,滿身的酒氣尚未完全消散,還殘留淡淡的酒香,齊桓睜開眼睛,只看到好像有一堵牆在他面前,不對,那是張副官厚實的胸膛,這次他沒有提早離開被窩,齊桓想動動雙手,卻發現動不了。

「醒了?」張副官察覺到齊桓些微的動作,便用剛醒來而帶著略為低沉的嗓音問道。

「嗯。」齊桓輕聲應和。

「早安,八爺。」張副官輕吻了齊桓的額頭,鬆開壓在他手臂上的手。

「早啊!我剛想說怎麼動不了,原來是被你壓著啊!」齊桓動了動自己的手臂。

「誰叫這手如此不安分,不壓制住,恐怕我就鼻青臉腫了!」張副官懷疑齊桓也許是做了什麼打架的夢,才在那裡隔空揮拳,只能按住,不讓他攻擊自己。

「啊?真的啊?我朝你臉上揍啊?」齊桓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,發現臉上沒有眼鏡,就摸了摸床邊的矮櫃上,摸到了眼鏡,就往臉上戴,大概是昨晚睡過去被摘下來放上去的。

「真的。」張副官無比認真地點頭。

「哈哈哈!我已經不記得昨天喝酒之後發生了什麼事了,只記得我們在喝酒看月亮。」齊桓一個大笑,他也是很久沒喝這麼多酒了,更不知道自己喝醉後都做了些什麼。

「你說了很多、很多話。」

「我都說些什麼啊?」齊桓想知道自己到底說了哪些事,如果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,應該會羞愧地無地自容吧!

「說了你遊歷四方的故事,還有……還有就你是如何走出喪父之痛、撐起齊家堂口的事情。」張副官本是不願提起,怕勾起齊桓不好的回憶,但既然他都問了,也不打算隱瞞,因為他們兩個之間不需要有秘密。

「哎呀!我竟然跟你說了這麼多!」齊桓自己也沒想過這些事還會再被自己拿出來說。

「你說因為二爺的勸說,你才振作起來的。」張副眼神裡帶著點失落,但齊桓看不到,因為他將齊桓的頭按進自己肩窩。

「二爺……哎!我想到了!」一提到二爺,不知怎麼著,齊桓整個精神都來了,他忽地彈坐起來,腦呆瓜撞上了張副官的下巴,也似乎不覺得疼痛。

「什……什麼?」張副官捂著被撞疼的下巴,連說話都有點吃力。

「信!我爹留下的信!」齊桓起身要去找那封齊老爺留下的信。

張副官扶著下巴、歪著頭,看著齊桓翻箱倒櫃地找那封信,本來已經夠亂的桌上,頓時又多堆了不少東西上去,張副官也懶得管了,只擔心齊桓的頭撞得疼不疼。

齊桓最後從一個雕著精美細緻花紋的木盒中,拿出了一封看得出來有點年代的信,說是有點年代,不過也才十年左右,齊桓看了看信裡的內容,又回去翻了那一團亂的桌上,只能用亂上加亂可以形容那張桌子。

「八爺,你找啥呢?」張副終究看不下去,決定起身幫齊桓一起找。

「你別動,回去坐好。」齊桓瞪了一眼張副官。

「八爺……」張副官一臉委屈地坐回那離齊桓最遠的床上,只能等齊桓自己找到他要的東西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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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了一會兒,終於找到了齊桓要找的東西,原來是在找地圖,還好死不死地被壓在了最底下。

「走了走了,去找佛爺!」齊桓捧著地圖與羅盤,手裡還揣著那封信。

「啊?好!不對,等一下!」張副官在旁邊等到整個人都放空了,一下沒回過神來。

「等什麼?」齊桓不解地看著張副官。

「不先梳洗一下嗎?還有你的頭不痛嗎?」張副官指了指自己被撞腫的下巴。

「不……不痛……才怪!痛死了!」齊桓被張副官這麼一問,才感覺到痛,剛剛心神都沒放在自己身上,自然是完全忽略了自己撞了張副官下巴的這件事,再者,這服裝儀容完全不及格,哪能只穿一件中衣與褲子就出門呢?

「八爺,你等一下,我去打水進來。」張副官一陣風似地走了出去,又一陣風似地捧著水盆進來。

張副官幫齊桓擦臉,又從衣櫃裡拿出一件袍子出來,完全不需要齊桓自己動手。

「呆瓜,你不用洗把臉啊?」齊桓對於只顧著幫自己打理一切的人很是疑惑。

「剛在外面已經先整理好自己了,毋須八爺勞心。等等你只要好好跟佛爺說明白你發現的事情就好。」張副官扣好了齊桓領口上的盤釦,自己也套上了軍裝,心裡琢磨著,以後要在這裡放幾套軍服才行了。

「好,那走吧!」齊桓再度要走出房門。

「等一下,我先幫你揉開頭上的腫包吧!」張副官將齊桓按坐在椅子上,用著剛好的力道按摩著齊桓的頭頂,又順道按捏了肩膀,「八爺,感覺如何?」

「很舒服!再多捏兩下。」齊桓被按得舒服了,差點忘了正事。

「這樣呢?」張副官加大了下手的力道。

「好了,好了,夠了!再捏下去我肩胛骨都讓你折了!」齊桓感到肩上開始有痛的感覺了,連忙阻止張副官繼續按下去。

「那我們走吧!」張副官得意的笑了出來,邁著步子往外走,誰叫他剛才被晾在一旁,小小地報復一下也不為過吧!

「欸!等我一下啊!」齊桓抓了地圖、羅盤跟信,大步地跟在張副官身後。

「八爺,上車!」張副官迅速地鑽入了駕駛座,等著齊桓上車。

「哼!看我晚點怎麼收拾你!」齊桓上了車,撇頭看窗外。

「我倒是要看看八爺您有多少能耐了。」張副官揚起了嘴角,邊開著車,邊瞟了一眼望著窗外的齊桓。

「你八爺我能耐可大了!」

「不知道八爺說得是哪方面?」

「開你的車!」齊桓被問得面紅耳赤,心想這小子也不知道要害臊,盡問這些不三不四的問題,只好就此打住這個話題,不再往下探究。


tbc.


放了幾天假忙著玩都沒進度,收假回來又忙著工作,整個沒時間偷懶(?)

這劇情進度也真夠緩慢的了哈哈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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